宁挽歌没有多想,伸手硬是将男人的脑袋给拉下来,也不等风陌寒说什么,死死的抱住了对方的脖子,就是不让他支起身来。
风陌寒微微愕然。
他没有预料到女人的动作会这么的……粗鲁。
脚步声越来越近。
他将这女人的手给扯开,可奈何宁挽歌的手搂的很紧很紧,快要把他的呼吸给扼住了。
她这是想要谋杀亲夫不成?
虽然这种突然的主动让他非常喜欢,可……
“别乱动,信不信我咬你?”宁挽歌见他这么不老实,靠在了他的耳畔低声警告。
她是被压的那个,她都这么牺牲自我了,他还想怎样啊?
风陌寒这丫的,这么高大的身子,压在她的身上也是很重的。
真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。
风陌寒:“……”第一次被女人这样威胁。
只是女人勒的他脖子实在太紧。
可问题是……
脚步声就在草丛外。
“看来人不在这里。”其中一人说道,挥了挥手,示意他们去别的地方找。
另外几人立刻颔首就走。
剩下的一人忽然听见了什么动静,忽然转头看向了这个草丛来。
宁挽歌的心一紧,紧紧揪住了风陌寒的衣袖,生怕他们被发现。
“好像在厨房那边。”忽然一人喊着,那原本想要靠近草丛的小厮立刻一顿,转身走开。
见人走了,宁挽歌这才使足了力气狠狠翻了过去。
不知道是不是男人没有使力,还是他故意帮着她,她轻轻松松就翻了过去。
她气势汹汹的揪着风陌寒的衣襟怒道:“你大爷啊,你想弄死我啊!”差点要窒息而亡。
风陌寒听她又一次爆了粗口,不满皱眉。
“挽歌,日后不许说粗话。”
“哼,你管不着我。”她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男人,要是自己的眼神可以杀人的话,恨不能将眼前的男人给千刀万剐了去。
该死的风陌寒。
风陌寒瞧见她气鼓鼓的模样,嘴角勾起了一抹淡然的笑意。
“挽歌,不是偷药?”
宁挽歌微微一顿,她清了清嗓子,狠狠瞪了他一眼,从他的身上爬起来。
“别闹了,赶紧找药。”
“长什么样?”男人问道。
“先把门给弄开。”她边说边从袖中取出了银针来,在锁口处捣鼓了一阵,只听得“咔哒”一声响,锁开了。
风陌寒挑了挑眉,看着宁挽歌的眼神带着几分兴味。
“你这手法,可真是熟稔。”
“那是哦,好歹以前我也是各种事情都做过的。”宁挽歌说的极为傲然。
对特工的要求也真的是格外高,毕竟这个职业特殊。
他们都是经过特别严格训练的人,在现代的身体素质极好,但这个地方的宁挽歌身子,那就只能另当别论了。
宁挽歌这般傲然的语气,却没有让男人高兴。
风陌寒的眼神轻微的闪烁了一下,眸底的光很快就黯淡了下去。
他知道,她在说她自己的世界。
那个他从未涉足过的世界。
这样的差距,让他多少不满。
可既然事情已经放在了这儿,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将这个女人给留住。
“嗯。”他冷淡的应了一声,打开了门往里走。
看着男人那般冷漠的情绪,宁挽歌有些莫名的蹙了蹙眉,但情绪也不过是在心底一闪而过就被她抑制住了。她将门给阖上,几步跟上他的脚步。
“风陌寒,那草药的模样我告诉你,我们分头找吧?”
“不好。”男人想都不想就摇首。
“为什么啊?”对他这样的模样,宁挽歌很无语。
这都什么时候了,难不成还非得黏在一起不成?
“我对药不了解。”他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将所有的责任推开,“跟着你比较好。”
听他这言论,宁挽歌抱以十二万分的怀疑,可也终究没有说话。她四处查探了一番屋中的情况。
整个屋子里都弥散开来一股浓烈的药香,这些药材光从气味上来闻都能够确定是上好的药材,更别提如若用来熬制药的话,那药效自然是其他药的百倍不止。
风陌寒一直跟在她的身后,默默的循着她的视线四处观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