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占成婚

顾南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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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4章 这个男人对自己也这么狠(1)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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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实话说得有些冲,不知道在气些什么。

“以琛。”江夏初还是一样的动作,一样的语气,一样的速度,置若罔闻地继续。

叶在夕看不到她的眸子,他想一定是毫无波澜,这个女人大概魔障了。便沉声,重复:“江夏初,他听不到的。”

莫名其妙的女人,非要一直喊着这个扎耳的名字,真叫人心烦意乱。

也不转头,江夏初对着玻璃窗说话,像在自言自语:“不,他听得到。”

她的以琛啊,即便她不说话,他都可以听到她心里的声音呢?他说过,只要她唤他,他就会一直都在的,怎么会听不到呢?

不知所云的叶在夕一愣,如果不是相识,他一定会觉得他眼前之人不正常。

她还继续,补了一句:“听到了我叫他,他就会好好地出来了。”

她不害怕,真的,以琛说过,不会撇下她的,他的话,她从来都不怀疑。

她的以琛啊,舍不得她呢?虽然他从来没有这样说过,但是她就是知道。

说完,又痴痴盯着玻璃,声音凉凉的,唤了一句:“以琛。”

“以琛。”

“……”

周而复始,反反复复,她不知厌烦,与疲倦。

“以琛。”又是一声,这个女人莫不是精神妄想了?叶在夕窝了一把火,凑在她耳边,故意提高音调:“江夏初——”

发飙暴走的话还没有说出口,旁边的人接过话去,柔柔的声音:“由她去吧,以前以琛每次抢救她都会这样喊着他。”

所有义正言辞的理论都胎死腹中,叶在夕没出息的偃旗息鼓了,望了望那位‘秦医生’,然后闷着头不说话。

安静后,耳边只剩下一声一声的‘以琛’,像复读机一样,一成不变的重复,一遍,又一遍……

叶在夕安静不语,心有像有只猫在挠,心痒难耐。

原来最伤脑筋的不是失眠数羊数到嘴抽筋,而是听一个陌生的名字,听到耳膜长茧,之后的一个小时里,叶在夕深深体会到了这个理。

一个小时,不记得听了多少遍那个名字,熟悉到已经可以一听到之后,脑中便条件反射的去排列组合各种同音字组成的‘以琛’。他被这种条件反射弄得快要爆发的时候,手术室的门开了。

江夏初不魔障了,叶在夕的世界清静了。

叶在夕浑身无力,软绵绵地跟在一脸慌张惊恐的江夏初身后,有些鲜明的对比。

“张医生,怎么样了?”嗓音沉凝,清晰,眸子扑扇,细碎凌乱得一塌糊涂。

叫了一个小时,她声音都暗哑了,叶在夕不知道该是恼还是恼。总之,对于那个仅限知道名字的男人他是提不起任何担忧之心的,相比之下,他比较担心江夏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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